近期在读《夏娃的肋骨》by 彼岸萧声莫,方才发现竟是十多年前的文。如此再去看的时候,总会带着一种,触摸那时人们爱情观、价值观的谦逊之心。

叹追求性与爱亘古不变,惜爱情观今时不同往日。

然孰谓家?曾以为自由是无子嗣无牵挂,因而常对gl文作者想尽办法创造孩子的做法(如高科技背景下的“卵卵结合”)嗤之以鼻。对一个人的高浓度爱意会产生想为其诞下所谓爱情结晶吗?我无从考证,却也产生了动摇。沐夏与姬梁,以两种不同的生活状态,回答了我的困惑:It depends. 每个人有自己的活法,抵抗所谓大流已是如此艰难,望世间能多一分相互尊重,也祝能找到灵魂契合之人。